身体火热,他强按着根根分开她紧握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撑在墙,胯腰马达似得耸动着:“每次在这儿操露露,你都夹得特别紧,是怕被看见吗?”
他笑,她羞,被他顶得不住娇喘:“呀!慢点儿…你他妈…舍得吗…”
他的吻落下来,吮过她的舌尖,低哑一笑:“露露说的对,我怎么舍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齐露露哼一声,用力回吻他,追逐他的舌,他甘之如饴,任她允取允夺。
他当然舍不得,她永远不知,他这幅冷静外表下,潜藏着多么深的欲望与罪孽,每每在床上,只恨不得将她操死过去,让她忘记思考,只独独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当中。
他见不得她眼里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疯得想要杀了那人。
他如何敢让她知道?她是他千辛万苦的得尝所愿,他愿永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珍之,爱之。
他披着这幅君子外衣太久,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阴暗的本性,也只敢在她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真实,至于其它的,她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用做他掌中珍贵的明珠,被她宠爱,已经足够。
他侧身吻上她的脖子,他最爱亲吻这处,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