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他厉声喊。
但见龙没有听他的,依旧低沉着嗓子笑。
李灿蓦然拔高嗓音:“见龙,我让你别笑了!”
见龙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突然开了口:“我叫苏青麦,我不叫见龙。”
苏青麦?苏青麦又是谁?
苏青麦淡淡道:“天宝三年,你示意同兴赌坊孙家,挑选一名容色出众的少年,以赌博诱之,骗入大皇子府。”
“然当时燕京适合的少年并不多,孙家家主挑挑拣拣,最终在城南梧桐巷里选中了一户人家。”
“那不过是一户普通民户,做些小买卖,家中只父母以及儿女四人,没有任何依靠,选中之后,孙家便动作了。”
“起先,孙家诱骗少年之父赌博,欠下巨额债务之后,少年一家只得卖房卖身,一家成了奴仆。即便如此,孙家也没有放过他们,少年到手,其父无用,自当要死。其母妹卖入窑楼,依旧可以大把赚银子,简直是一举两得。”
随着苏青麦的话,李灿不自觉颤抖起来。
苏青麦叹息一声:“我就是那个少年,大殿下贵人多忘事,当年在大皇子府如何折磨我的,不过几年就忘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