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目光。
他只是定定看着眼前的桌案,盯着那一叠用来配酒的小酥鱼。
他从小爱吃这道菜,自从天宝帝知道之后,但凡宫宴,他桌前必有这一道小酥鱼。
二十年了,从未变过。
赵倾书没有看向张承泽,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没听到,我儿子说了什么吗?我老了,我家的事都由瑾之做主,张大人,人得服老。”
他说完,突然捏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小酥鱼,竟是慢条斯理吃起来。
萧博远朗声大笑:“赵王爷,吃一杯酒?”
赵倾书举起酒杯,遥遥向萧博远致意,两人竟就这般重新吃起酒菜来。
赵瑞大抵没想到纨绔了二十几年的赵王爷竟难得有了骨气,但无论如何,赵家平安渡过了难关,他这才松了口气。
李灿没想到赵王府如此顽固,便冷哼一声:“没有你们赵王府,难道我不能有张王府,韩王府?”
随着他话音落下,只听“咚”的一声,一道寒光在远处的太极宫宫门上闪过。
锋利的长矛穿过厚重的宫门,犹如一把利剑,直直插入太极殿上,插入诸位朝臣的心。
随着这一声开始,太极宫宫门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