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您医者仁心,心怀天下,令在下敬佩,”赵瑞道,“此番能得您出手相助,实在是国之大幸。”
赵瑞说到这里,顿了顿:“陶先生,此夺命草可有破解之药?”
陶定州摇了摇头:“此药药王谷钻研不下十年,终究没有破解之法,只能在强行断戒之后好好保养,至于后续到底如何,未可知。”
药王谷虽要钻研,却不能拿人命开玩笑,因此试药多为家畜,后续到底如何,还得观察。
陶定州道:“没有更多的试药者,我们无法下定论。”
赵瑞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谢吉祥回忆起之前荣庆华游记里的部分故事,问:“陶先生,若是人食用了吃过此花的禽畜,会有何结果?”
她想起那头迷迷糊糊的野猪。
陶定州来了兴致:“这个我们没有研究,不过若是服用极少量,几乎也不过是一小撮盐那么多的量,不会对人产生极致影响,但隔日不再服用之后,还是会有戒断反应,只是很快就会消除。”
谢吉祥又给陶定州讲了讲当年毛肚张的故事,陶定州更是兴奋,也取出自己的册子开始记录。
“如此说来,这一家铺子用的肯定不是花,若是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