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搬货,就不信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这个周账房确实嗫嗫嚅嚅,胆小如鼠,但为了一家妻儿老小,却也能屈能伸,豁得出去,却又没有泯灭良心。
赵瑞垂眸看他,道:“你知道那个张有德的来历吗?有什么细节都可仔细说来。”
周账房了却一桩心事,脸色也好看起来。
“张有德不是燕京本地人,反正我听口音不大
像的,”周账房回忆道,“他两年前搬来我家隔壁,家中没有亲眷,只他一个人,他也从来不说过去的事,便是吃了酒,嘴也很紧,但我知道,他在红招楼做了这么多年,定是有不少盈余。”
张有德跟他不一样,他是帮工,张有德就是红招楼的账房,许多事都要通过他的手去做,他的工钱肯定是周账房几倍不止。
“哦对了,我想起来,上次吃酒时他曾经说过,原来住在琉璃庄,只是琉璃庄的差事做不下去,他才来了燕京的。”
琉璃庄?
谢吉祥心中一动。
“他在琉璃庄做什么,他可有说?”
周账房摇了摇头:“我跟他一年到头说不上两句话,若非他这次有事求我,才请我吃酒,要不然就连这事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