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个案子是否跟隐山寺有关, 朕心意已决。”
即便这一次要背负骂名,天宝帝也在所不惜。
这一瞬,赵瑞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决心。
离开勤政殿时, 韩安晏亲自送他。
他陪着赵瑞一路出了勤政门,又往南景门行去。
韩安晏看赵瑞有些神不守舍, 便劝他:“世子无须担忧,圣上心中都有数。”
赵瑞顿了顿, 还是说:“可若没有证据……圣上……”
韩安晏摆摆手, 不让他继续说。
“世子啊,”韩安晏道, “圣上荣登大宝二十三载, 一心只为家国天下,至于他自己, 早就随着娘娘离开了。”
“长信宫里的事,哪里需要什么证据?”
韩安晏如此说着,把手里的食盒递给赵瑞。
“在天宝二十一年时,圣上便有了这个觉悟,只不过没想到……日子过得太快了。”
他自知时日无多, 下定决心不再等。
赵瑞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对韩安晏拱手:“多谢大伴。”
韩安晏冲他笑笑,目送他离开长信宫,才收回笑容,匆匆往勤政殿赶。
另一边,赵瑞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