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说:“在首医大谈事情,公司新项目要落地了。”
江标:“落什么地,阮胭带陆柏良回家了。”
他发出去,又觉得不妥,他前几天才对阮胭说过无论她和沈劲成不成,这个邻居朋友也是要当的。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你,应该也不用过来,他们可能只是普通朋友聚餐,手里还拎着菜呢。”
沈劲没回他了。
什么普通朋友,他和阮胭那样才是普通朋友。
沈劲放好手机,对张主任说:“您继续讲,如果我想直接跨过唇腭裂语音修复这个小区域的限制,把这个系统的应用扩大化……”
等到和张主任谈完,已经是暮色升起的时分,沈劲合上电脑,直接去车库,把车往回开。
他始终很冷静地握着方向盘开向公司,可是,视线却在触及车前面的那两个无脸男吊坠时静止了。
这个纪念品,他还一直没给她呢。
他抓起来,手指用力捏着,吊坠的边角咯得他的指尖有些发痛。
直到后面有车子不住地按喇叭催促他,他才把东西放下。
然后,在岔路口的时候,他开向了与讯科截然不同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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