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上面供奉的佛像严肃,整座塔内一片香火袅袅。
沈劲走到偏殿前,那里人少,上面供着一尊佛像,宽鼻厚耳,肃穆地垂眼看着他们。
佛像前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倾斜的蒲团。
沈劲走到佛像前,他半跪在蒲团前,受伤的左手上被他用纸巾将血迹盖住,佛前见血光不吉,他双手合十,闭上双眼的瞬间,他整个人的戾气都消散,只是像世间所有普通的善男信女一样。
他在求什么?
阮胭不信佛,她小时候在海上长大,来往的人,中外都有,他们的信仰很杂,她不能理解人们对于信仰的执念。更不能理解沈劲这样一个狠厉的人,有一天会为了祈求什么而流露出这样虔诚的一面。
再抬眼,他已经起身,走到了旁边的一个老师父跟前,他去那边和老师父耳语了几句。
老师父递给了他一样什么东西。
沈劲收下,迈开长腿朝阮胭走过来。
“你求了什么?”她问他。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地问她:
“阮胭,你会和我从头再来吗?”
“从头再来,不止是风花雪月的爱人,还有肝胆相照的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