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萧云珩神情不变:“谢五,你此番来,就是要同我说这些废话么?”
那人一笑,转开话题:“这几年王七在并州都毫无动静,我本以为他想置身事外,经洛阳一役,却又不确定了。你兄长既是助他,你可有听到什么风声?”
萧云珩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五郎笑意不改,身体前倾,将脸逼近萧云珩:“若他要自立,就不该救端王,便是救了也该要他即刻死了,这样雍州才会顺理成章落到他手中。”
可是如今,端王李见微还活蹦乱跳。
“所以我想,他对那个位置没有意思,反而是想将端王推向那个位置!”谢五郎一针见血地说。
其实这番推论是很不合常理的,天下有几人能对那万人之上的宝座不动心,又有谁能拒绝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机会?偏偏王洵做到了。
谢五郎自问,换了他,恐怕也很难这么果决地放弃。
萧云珩将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所以?”
“从前在洛阳,我就讨厌王七。”谢五郎好像又说起了另一件不相干的事,“他这样一个人,真是将我们都衬得黯淡无光。但要论起来,这天下叫我服气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