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裴清渊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不由自主地放开手:“母亲...或有不妥,可,她毕竟是怀胎十月将我们生下的母亲...”
“她生下我的时候,也未曾问过我是否愿意。”
裴蓁蓁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凉薄的话。
若是可以选择,她也不会做萧氏的女儿。
宵禁已过,裴正便为他安排了住处,萧明洲却未曾休息,去了裴蓁蓁的瑶台院。
书房之中,他负手看着书架:“蓁蓁,这两年你爱看的书,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根据书册的位置,轻易便能看出主人习惯。
“人总是会变的。”裴蓁蓁坐在书案前,闻言敛眉轻声道。
萧明洲回过身看她:“蓁蓁,你恨你阿娘么?”
“舅舅觉得,我该恨她么?”裴蓁蓁抬起头,对上萧明洲的目光,嘴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萧明洲沉默一瞬:“你该恨她。可我希望,你不要恨,恨一个人,太累了。”
“蓁蓁,她不值得你恨。”
这是前世他们从未提及过的话题。
萧明洲在裴蓁蓁面前俯下身,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蓁蓁,舅舅只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