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妹妹,表兄云深正在园中做客,我们寻他有急事,因而失礼,还望见谅。”
随从听他这样说,便去了疑惑,主动带着他往园中去。
这时,朝芳园中,十余个世家少年郎围坐在一起,旁有歌姬抚琴而歌,推杯交盏之间,酒意正酣。
“真不知道云深怎么就偏偏瞧上了那个清梨?若论相貌,她也不算顶尖,性格还清高得很。前些日子,对云深还是爱搭不理,云深使了那么多银钱,才得了她一个好脸。这般女子,有什么好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各花入各眼,云深偏偏就喜欢她呢!”
“还是二郎大方,直接为云深买下了清梨的初夜,清梨可是清倌,这价钱可真是不便宜。”
被称作二郎的少年满面晕红,闻言挥了挥手:“这有什么,我别的不多,就是钱多的是。云深瞧得起我,肯做我兄弟,一个歌姬而已,若不是那乐坊眼见云深真心喜欢,死咬着不肯让我给她赎身,我便将那清梨买下送他了!”
“无妨,无妨,只要过了今夜,清梨就是云深的人…”
桓陵懒懒地坐在主位,自斟自饮,未曾参与这些闲话。
“十三郎,十三郎!”身旁的少年忽然狂拍桓陵肩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