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别的女子了。”桓陵取笑道。
王洵淡然如常:“我心中既然有了她, 便不该再多瞧别的女子。”
他这般反叫桓陵没了趣味, 撇了撇嘴:“罢了罢了, 不该同你这顽石说这些。”
能叫眼前这顽石开窍的裴家小女郎, 也真是本事。
说起这裴家小女郎…
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桓陵又开口说:“今晚萧家云深也会去, 就是那裴家小女郎的表兄,说起来,这清梨姑娘,便是他请来的。”
“他也是不易,不久之前这清梨还对他与其他恩客一般不假辞色, 亏得他日日前去,花重金只为博美人一笑,而今总算待他有几分好脸色。”
听了这番话,王洵停住了手中动作:“听说萧家向来家教甚严,他怎敢与一个乐坊歌姬关系这般密切?”
萧家那位中书令,怎么会纵容他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
与歌姬纠缠,对世家子弟来说的确是桩风流雅事,但萧云深如此,竟有几分深情模样,倘若他真将一个乐坊歌姬放在心上,如何还有门当户对的女郎肯嫁他?
作为萧明洲已逝大哥的长子,在萧明洲不肯娶妻生子的情况下,未来如无意外,定是萧云深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