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去了解她的偏见。
萧云珩叹了口气:“我从前果真是错了啊。”
见他如此,萧云深颇为欣慰,难得阿珩知道反省自己。
至于裴清行,他心中则更多是遗憾,自小未能陪在蓁蓁身边长大,如今她已经是一个能独面风雨的女郎了。
再也不会牵着他的衣角,哭诉四弟又抢了她的玩偶,叫他主持公道。
杨青梅含愤离开后,这些惯于粉饰太平的世家子女又开始欢歌宴饮,仿佛方才的尴尬未曾发生过一般。
少了一个杨青梅,宴会还是顺顺利利地结束了
酒过三巡,天色实在已晚,差不多到了该打道回府的时间。
“裴兄留步!”身后有人急急唤道。
萧家兄弟诧异地看向裴清行,他冷着脸,未曾停下脚步。
知道他素来有分寸,这么做定有自己的缘故,萧家兄弟便也不曾多言。
但身后的人见他不肯停下,小跑两步拦在几人面前:“裴兄,请听我一言!”
这人正是崔瑜。
他苦着脸对裴清行作揖:“我并非故意隐藏身份,欺瞒裴兄。实在是当时情况特殊,我本想这几日登门拜访道谢,亲口向裴兄告知此事,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