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 “昨天那个小伙子说自己叫严深川,他走后没多久,又来了个小伙子也叫严深川, 到底咋回事啊?”
阮黛慢慢反应过来,“刚刚在这里的男生毫无疑问是严深川,您说的小伙子是谁?我怎么没见到。”
“你那时候还发着烧,没有醒来。”老人道, “还是他把你送过来的,忙前忙后照顾你, 又是喂药又是换毛巾的, 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阮黛听他这么说,隐约有些印象, 昨晚好像是有人这样照顾她,哄她吃药,摸她额头, 掌心温暖, 让她一度梦到了爸爸。
因为小时候生病发烧时,都是爸爸照顾她。
她还以为是严深川,结果不是吗?
“是谁?”阮黛看着老人,白皙的手指不由自主攥紧被子,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但不敢确定,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说他叫严深川。”老人摇头,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他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衣服裤子都是黑的, 还戴着帽子。”
“……”
阮黛怔怔,没再继续问下去,到这里那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有些不敢相信。
没给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