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你回来得正好。”护士给阮黛的左手插上针,并贴上输液贴,头也不回道,“病人输液的这段时间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你有她家人电话吗?”
“不需要,我来照顾就好。”周曜直接道,先不说他们不是本地人,就算在家那边,阮黛也没家人。
他不可能离开。
护士看了他好几眼,但没问什么,清理掉垃圾又嘱咐了几句后,就端着盘子离开了。
*
护士走后,周曜寸步不离地守在阮黛身边照顾她,去下面的便利店里买了脸盆和毛巾,从医院的洗漱室打来热水,拧干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他见她嘴唇很干,又烧了开水兑成温的,小心扶起她的脑袋,将水喂在她嘴边。
阮黛虽然还没醒,但还有喝水的本能,喂进去的水都喝了。
周曜松了口气,再接再厉,又拿来刚买的退烧药,仔细看了说明书后,按照剂量喂她吃。
药似乎很苦,她整张小脸都变得皱巴巴的,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药吐了出来。
周曜哑然,只好又喂了一次,她依旧没吃,瘪着嘴,表情和药变得一样苦。
周曜又气又好笑,还从没见过她这一面,有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