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舅爷将雁回放在榻上,继而欺身上前,声音喑哑“我若说爱,是否添了你心头不愿牵连我的念头?我若说不爱,你是否准备好就此抛下我了?”
雁回一窒。
她心里隐隐有这些念头,国舅爷猜得不错,只是还未完全生根发芽罢了。
“若真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说法,大梁刑律就不会有株连九族的大罪了。”国舅爷一手按住雁回,一手抽去她的大带,铺天盖地吻了下去。
意乱情迷时,国舅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你信那劳什子的‘独善其身’,那么独善其身之人也合该是你。”
雁回一愣。
她看着尽在咫尺的人“你也想过……”
国舅爷当然也想过,若这事朝着他们意料之外发展下去,他要保雁回,这是国舅爷唯一的念头。
“没有。”国舅爷矢口否认“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说呢,娘子。”
雁回笑了。
大概是当时他们从大梁军营逃出来时,星河那句‘做一对不羡神仙的苦命鸳鸯’应验了。
国舅爷想,星河这张臭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史老太傅被谢昀拘在宫中的第五日,薨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