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核心代码的一部分,显然要在另一种和当前所有电脑截然不同的环境下,通过海量的运算编写而来。如果有机会,我希望未来可以成为国家量子计算机的服务系统。
说到这里,ai竟然还极其拟人化地,开了一个调皮的玩笑。
ai:您说,国家会给我开工资吗?
叶千盈看着眼前的聊天记录,一时又是想笑,又是感慨。
她既感慨于ai的成长——就在几年之前,它还是一个典型的“人工智障”,用自学而来的祖安话,把系统给喷了个够呛。
她却也已经预感到未来的分离——如果ai决定成为国家量子计算机的服务系统,那么,叶千盈会为它编造出一个合情合理的来历,然后送ai去达到它的目的。
它从此以后不再是专属于叶千盈个人的人工智能,就像是多少年前,那一次让叶千盈对ai改观的长谈之中,她曾对ai许诺过的那样。
“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一次,叶千盈交付了信任,她相信人工智能不会生而为恶,不会伤天害理。
而这一次,叶千盈则交付了对ai的主权。
她说:我的回答一如既往,去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