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盈拉拉窦信然的胳膊,让他在沙发上紧贴着自己坐下。
她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口吻却依旧是轻松的。
“结婚以后,我也多半无法履行大多数妻子所能担负的责任——我几乎不能长期在家、没有多少太太社交、而且可能会忙到要不了孩子。信然,这些你都是早就知道的。”
窦信然的眼角便不自觉地弯下去,嘴角却勾起来。他替叶千盈拨开额前的一缕头发,把它别到耳朵后面,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
“当然,我早就知道。”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属于我也属于我们的祖国,我一直为此感到骄傲和庄严。”
他的手顺势滑到叶千盈的脑后,在她那一头秀丽漆亮的青丝上来回摩挲。
“盈盈,你也了解我。我本质上是个商人,入场前就要看透项目的利弊和前景。我评估商业行为的风险,衡量基金和股份的价值,一份份的年度报告……我确认我足够理性,但我不能左右爱,因为爱的情感本不被理性控制。”
“我爱上你,我明白那所代表的风险、不确定,和未来我们需要面对的每件大事,但没有一件能让我因此不爱你。”
“你刚刚提到的那些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