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名花有主的年份里, 这个奖一次最多颁发给两个人,这些获奖者的名字只要拿出去, 全都是各界开山级别的大人物。
但即使那些学术界首屈一指的大佬们不在, 现在在场的诸位, 也都称得上是学术界的泰斗、新秀、著名教授……
学术界不算很小, 但顶尖的学术界, 也绝称不上很大。所以在场的大家即使领域不同, 也不乏互相认识的旧友。
倘若此时有人提起个线头,只要认识就算串上了线,那这人能一口气把整个礼堂的人全部扯走。
纵观满场, 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无名之辈。
即使叶千盈和沈瀚音年轻的过分,外表有十分亮眼,然而在眼下的这个场合,他们也只是被身边人多看了两眼罢了。
即使只是一场彩排,礼堂也被铺陈得端庄而辉煌。
叶千盈托着腮,和沈瀚音悄悄说话。
“你知道彩排要多久吗?”
她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不太参加需要彩排的活动,因此对这种事没有经验。
沈瀚音隐蔽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如实道:“我猜怎么都得一个下午吧。”
这些人来来回回地上台、走位,有的人可能还因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