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的。”
“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选选家装吧,好不好?”
“……好。”
下一刻,窦信然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将叶千盈抱在了怀里。
他说了四个字,却并不是“早点回来”。
窦信然说:“旗开得胜。”
“一定会的。”
看窦信然把那串钥匙握紧,叶千盈便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对面马路的潘大校没有鸣笛提醒,大概是不忍心打断他们两个,但叶千盈却不能再让他们等。她把手上的小伞强行塞进窦信然的手里,踮起脚来,揉了揉窦信然的脸。
“布置小家的时候,单独留出来一面墙,用来放我以后的奖杯好不好?”叶千盈软声说道:“从此以后,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
绿灯亮起,叶千盈到底还是拖着自己轱辘辘的行李箱走过了马路。
雪越下越大,沾在叶千盈那头缎子般的黑发上,就像是天鹅般的发饰。
窦信然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上了车,又目送着那辆越野远去。
他不至于像影视剧里那样去追车,只是无声地握紧了手里的伞,关节紧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