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真是相当之调侃, 虽然没有恶意, 但窦信然作为一个纯正的处男, 还是给闹了个大红脸。
他有些心虚地外卡座旁边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里, 才小声警告沈瀚音:“注意语言!”
“嗯嗯嗯。”沈瀚音连连点头:“我是个年轻的先生, 我得自重一点——你说对吧, 窦兄?”
这明显就是在暗指窦信然之前和金小姐说的那句“你是个年轻的小姐, 自重一点”了。
窦信然:“……”
沈瀚音, 他的朋友, 他可真是个狼人啊。
无疑,只有窦信然的语言,才能精准地打击到窦信然。
在沈瀚音饱含揶揄意味的目光中, 窦信然几乎要整个人缓缓瘪下去,变成一张肉馅的豆饼了。
见到此情此景,沈瀚音终于不再继续和窦信然开玩笑。他揉了揉自己那头稍显凌乱的小卷毛,虽然语气里还有几分捉弄的余韵,但话题终于和金小姐身上绕开。
“知道你在g国过得这么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饶了我吧。”窦信然喃喃念道:“除了住的宽敞点之外,也没什么更好的地方。那边做饭总带着一股咖喱味儿,气温也太热了,要不是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