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叫了个服务员,让他把桌上的那个红油锅子也端下去了。
紧接着,他也打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沓白纸——对,沈瀚音出门连自己都可以不带,就是不能不带纸笔——小心翼翼地放到叶千盈手边。
对于叶千盈现在这种状态,他可是太清楚了。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刻,满脑子的思路如果不像摆摊一样,摞得桌上哪里都是,那算他输。
做完了前期准备后,沈瀚音自觉已经没有什么遗漏,给叶千盈的前期准备做得非常到位了。
所以,他相当痛快地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和服务员又要了一杯西瓜汁,愉快地继续开始写自己的论文。
他还想争取假期里写出两篇论文呢,每分每秒都很宝贵,所以不能耽误嘛。
旁边的两个食客,面对这种急转直下的事态,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
其中一个缓缓道:“其实我们都猜错了……”
另一个十分赞同地附和朋友的观点:“所以,他们俩其实是同事吧。”
第一个人心有悸悸然地连连点头:“太可怕了,我老板压榨我加夜班的时候,我也是这个状态……”
“被压榨”的叶千盈浑然不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