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什么作息?”
窦信然立刻如数家珍。
“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和四个半小时、半夜在群里来回传送文件,还有男孩子需要保护贞操,所以由叶千盈送你回宿舍……”
沈瀚音脸颊顿时暴红:“什么,没有最后一个,那个是没影的事。”
他匆匆往自己嘴里填了几口豆干,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等等……窦兄。”沈瀚音犹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那个按钮,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擦的?”
窦信然和蔼可亲地看着他,对他露出了友谊里最坚固的微笑。
“不瞒你说,就是在三个月前。”
沈瀚音:“……”
三个月前,他刚刚和叶千盈开始搞那个药火炮的研究。
行了,憋说了,他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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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出去看了一场电影。
几部预测大爆的片子,都在等着新春贺岁档上映,倒是让另一部中等制作的奇幻爱情片钻了个空子,火了一把。
叶千盈和沈瀚音在国内,最近对于这部电影的走红有所耳闻;窦信然在国外,但他一向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