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把其中遇到的各种事迹细细地和两个人明说。
窦信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这一回出去,我长见识了。”
外面的人心险恶,比他前十八年里见到的还要更胜一筹。
他是国外来的异国客,别人打量他,第一眼就觉得是可宰的肥羊。
窦信然向来知道,要想做成大生意,就决不能太要脸。只是,他这回去g国,几乎是连一身撕扯打滚的本事都用上,才在当地站稳了脚跟。
时至今日,他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初叶千盈的大哥对他提出邀请又被拒绝后,只是笃定地一笑,让他有空常过来坐坐。
如果窦信然能在g国扎下根据地,那他哪会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找叶迢“常来坐坐”。
叶迢那么说,分明是拿准了窦信然不能成功的意思。
他也是考虑到窦信然若是失败了,就给窦信然一个台阶下,让窦信然回来后好好念书,以后可以为自己办事。
窦信然当时看出叶迢欣赏自己身上的闯劲儿,索性顺水推舟,把关系又往前推了一步。
他问叶迢,如果他没有时间常回来看他呢。
叶迢的眼里便升起了几分激赏之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