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屋换鞋,“窦兄,一看就吃了不少苦啊。”
他一边笑着一边去摸窦信然的脸:“看看,看这黑的,我记得你说你去g国做生意,不是被拐去南非挖煤了吧?”
“经纬度本来就不一样,还天天在外面跑,换你你也黑。”窦信然没好气地说道:“过两天我回去的时候,干脆把你捎上。只要一周,你比我还黑呢,简直是从煤堆里挖出来的。”
闻言,沈瀚音顿时大笑起来。
叶千盈把手里的水果蔬菜放下,近乎献宝一样地拿起一个提兜在窦信然眼前晃晃。
“猜猜,我和沈瀚音给你带什么来了?”
窦信然一看她这个表现,顿时眼睛都亮了!
“是什么?”
沈瀚音在旁边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劲头不对——尼玛有生之年他只看见过一件东西让窦信然的眼睛亮得像狼眼手电——不由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窦兄,我和叶千盈可没有给你带钱啊。”
窦信然一头黑线地把他拨开。
“是什么?”
他当然不是期待钱了,他是期待某种珍贵的,不用市价多高,但只要寄托着叶千盈心血和设计的东西……
伴随着叶千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