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不让教练组每个人都出题了,只要九道题就够多的了。”
方老师虽然脸上也有困倦之意,但神色却较袁老师温和许多。
“老袁,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像他们两个孩子这样,能做得上咱们这些压箱底题的情况,还要猴年马月能等来?看他们把题做这么好,熬一个通宵也值得啊。”
袁老师没有答话,显然是默认了方老师的意思,只是片刻以后埋怨他:“不该当着年轻人的面夸人。”
说完,他用手里的卷子点了点叶千盈的肩膀:“快快快,我和老方先送你回女寝,再送沈瀚音回宿舍——你们两个宿舍半夜不锁门吧,进去的时候手脚轻一点,吵到室友给他们道个歉,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
叶千盈有点惊讶地抬起眼睛:袁老师竟然说出了这样富有生活气息的话来,也不板着脸像最开始一样故意吓人,可见现在真是困得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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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叶千盈依旧十分困倦。
她有学习空间,所以睡眠可以勉强补足,现在主要是用脑过度的后遗症。
她的新同桌——哦,现在同桌又成沈瀚音了——才一看到叶千盈就喷笑出声:“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