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活动后,神色就更加古怪。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吐出一句发自内心的真实心声:“……你们有病吧。”
叶千盈:“???”
沈瀚音:“???”
不是,朋友一生一起走,你不陪着救猫也就算了,但你也不能人生攻击啊。
窦信然叹了口气,把那个装药的塑料袋塞进叶千盈怀里:“帮我拿着,你们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等我一小会儿。”
十分钟后,窦信然再次出现,怀里抱着一只肥肥的灰色土猫。
叶千盈看了看他怀里的土猫,又看了看书上那只娇怜的小狸花,心里有点怀疑猫类的伦理关系:“是它的孩子?”
“不是,邻居的猫,我借来的,它刚生完崽子没多久,正是母性最浓的时候。”窦信然把大灰猫举起来,让它听了一会儿小狸花的哀哀求救,就松开了手。
灰猫果然敏捷,三两下就窜上了树。作为一个新上任的母亲,它熟练地叼起了小狸花的后颈,狸花像是懂事一样,一动也不动地任灰猫把它从树上了下来。
窦信然这时才放下掐表的手腕:“四十秒,好了,搞定——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病?”
叶千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