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祖宗,丈夫的宗族就是你们的宗族;女性不被记录姓名,夫与父姓氏的结合,就是你们在历史里的落款;女人也没有财产,在历史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女人本身就被认为是一种财产。’”
在听到这番话后,有女生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露出了几分不适的表情。
如果是老黄历,那她们不用这个领导来给她们讲,她们在历史课上,在生活里,在偶尔遇到的脑残发言中已经听够了。
领导的讲话还在继续,或者说,她继续复述着a中女校长开幕上的演讲。
“‘但在今天,在你们女性获得受教育权不足百年的时刻,是你们用自己的智慧、自己的劳动、自称的战斗,亲自洗刷掉曾经落在女性身上的所有污名。’
——同学们,看到今天的你们,我便理解了组委会设立女子奥林匹克比赛的初衷。
接下来,我要问大家一个问题:在国内所有的数学竞赛里,cgmo是最特殊的。你们知道它的特殊之处在哪里吗?”
大领导的发言稍稍一顿,她雪亮的目光直视着叶千盈:“叶千盈同学,你知道吗?”
叶千盈举起麦克风,不假思索地回答:“特殊之处就是,我们都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