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亲爹一年最多问我两次,有一次还是在年夜饭亲戚围桌儿的时候。
——我妈也不管我学习啊,她天天出去打牌逛美容院。
——哎呀妈呀,从这个角度来看,盈姐简直比咱们亲妈还妈吧!
幸好叶千盈不知道自己的小伙伴们都在想什么,所以还能暂时维持住善解人意的温柔微笑。
连登他们的想法但凡泄露出那么一丝,下一秒校门口花坛里的大葱就是他们的榜样。
别说学校花坛不会种大葱,倒栽葱也算葱。
至于牧磐,自从他得知叶千盈把他们三个推给窦信然后,脸色就一直很不好看。如果不是看在叶千盈是窦信然同桌,如今还在一旁压场的缘故,他可能一转头就要走了。
不过,在一周之后,这三个小伙伴都被窦信然给成功地捋顺了毛。
叶千盈刚刚把这三个人托付给窦信然的时候,连登的态度是,只要窦信然愿意在小考前提前给他画题就行;詹露露比较实用主义,她知道无论叶千盈还是窦信然,教她一个都绰绰有余,所以窦信然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只有牧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对窦信然似乎有点微妙的不服气,又看在叶千盈的面子上不好表现出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