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他笔下仍和一道物理题奋战不休,左手却在桌上摸索几下,从草稿纸里撕了一张条子。
手里的练习册啪地一合,沈瀚音提起笔来,龙飞凤舞地签了一张收据推给窦信然。书包潇洒地抡起一圈飞上他的肩头,沈瀚音一仰头,把香草拿铁的最后一点杯底一饮而尽。
“好啦,写完!”
他们收拾好东西,一起踏向一刻钟前,曾经镀满叶千盈身影的夕阳的余辉。
沈瀚音走出两步,就发现自己书包底部的缝线有点撑开了,多半是之前替窦信然背了一大摞练习册弄的。他垂眼扫过,不动声色地把书包换成了离窦信然更远的那一只肩。
那笔转账只在沈瀚音的余额里停留了不到十秒,就被凑了个整,发给了一个前缀是“贵之省女童助学……”的账户。
备注上明晃晃地写着:窦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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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老师昨天结束补课的时候,没有给叶千盈留新的作业。
他让叶千盈自己找找,有什么想学的可以第二天讲,或者看看有没有她觉得有意思的东西。
正好沈瀚音送来了三套卷子,叶千盈干脆把它复制到学习空间里,作为这堂课上她和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