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随时都准备着抓住机会,随时都警惕着要和命运战斗,旁人往往只要看一眼他的脸,就会觉得感觉世上绝大多数的烦心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带着满脸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改的淡定,窦信然语气非常随意地回答了叶千盈的问题:“当然,沈瀚音和我念一同所初中。”
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到叶千盈的怔忪。窦信然得承认,能看到自己这位同桌情绪如此外放的机会可不多见。
他抬手飞快地撑了一下额头,短暂的笑容在窦信然唇角一闪而逝,像是纯粹觉得有趣,亦或是一个友善的嘲笑。
“让你这么意外吗?我和你做同桌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
叶千盈喃喃道:“这世界可真小……”
“还有更小的,你要听吗?”窦信然停下了自己正奋笔疾书的手腕,把那份替别人写的语文周记放到了了一边儿。
除了“做生意”的时候比较灵活,窦信然在其他时候的行事风格,往往和他的长相一样冷淡严肃,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也不卖关子。
因此当他试图刻意勾起叶千盈的兴趣,这种行为本身就足够反常。
“你说吧,我要听。还有吊人胃口会遭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