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会更好的。”
要是面纱没有遮住叶千盈的眼睛,齐辕汶就能看到叶千盈的眼神,在疑惑中还带着一点点的不耐烦。
她还有题没写完呢。
这是仲老师昨天留的家庭作业,一道题要用到三种解法解法,最后这道压轴题实在太难,叶千盈凑上了两种,第三种用线性代数推了一半,发现还是缺少一个解题条件。
齐辕汶像是一时也想不出该说什么,索性顺着叶千盈的笔尖看向了那道手抄的习题。
“这是竞赛题吧。”反复把题干读了一两遍,齐辕汶终于确定。他看了看叶千盈,眼中神色翻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提醒她:“做余类的等差划分然后反证吧。”
叶千盈没有动。
齐辕汶不知怎地就松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惯有的高傲:“听不懂吗——你底子太薄了,现在不适合做竞赛题,你看好了,应该……”
他这句应该只说到一半,就卡死在了喉咙里。
叶千盈翻过手边的一页草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那道题的解题过程,不巧正是用了反证法,做了余类的等差划分。
落在白纸上的答案字迹娟秀,采分得当,每一步都恰恰好好喂在得分点上。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