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的不舍担忧,如今再也不需要了,她忍不住眼角泛酸,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姥姥,是身上疼吗?”
见姚翠兰掉眼泪,吴清清也不撒娇卖乖了,她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不安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清清给姥姥吹吹哦,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像模像样的对着肚子的位置吹了吹。
这里,每次姚翠兰犯病的时候,都会疼的受不了,忍不住就在床上打滚。
见的多了,吴清清也习惯了,以为姥姥又疼了,泪花都冒出来了,对着那里使劲吹了吹。
见状,姚翠兰自然是破涕为笑,抱着外孙女亲了又亲。
而一旁的吴默,见姥姥和妹妹都哭了,却第一次没过去安慰。
他已经读五年级了,知道死亡的含义,也明白诊断书上,“康复”那两个字的意义。
姥姥不会离开他们了。
真好。
让吴默感到安心的,还在后面。
这天是姚翠兰出院的日子。
作为那批病人里,病情最严重、最受重视的一位,也是最后康复的一位。她如今能康复出院,这意义不同一般。不仅仅他们一家子高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