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吗?你们这是来祝贺闺女来了?”
很快,就有人端着香槟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只是,话音才刚落,不等夫妇俩有所反应,这人就又夸张的捂住嘴,笑吟吟道:
“瞧我这张嘴,都忘了,你们都断绝关系了,哪还能叫什么闺女啊!”
“可惜咯!好好的状元,偏偏被谢家捡了漏。”
“也不知道是人家眼光太好,还是某些人心肠烂眼光更烂,真金和烂石头都分不清。”
真金说的是谁,烂石头说的是谁,不言自喻。
也因此,作为江心语的坚定维护者,听到这番话后,江父还没什么反应,江母先生起气来。
“知道自己长了张臭嘴,那就好好捂住少说点,少惹人嫌。”
江母翻了个白眼,无视对方被气白的脸,说道:
“还有啊,状元不状元的,我们这种人家可不稀罕。要那么聪明干嘛?脑子够用就好,以后能继承家业就行了。”
“相反,有些人聪明是聪明了,那有什么用?不孝顺父母的白眼狼,谁爱要谁要,这种人要是留在家里,等我们老了,就等着气死吧。”
“还是说,孙老板你想让儿女有样学样,也这么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