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打的震天响,可依旧被辣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往下掉;
有人痛苦着开始求饶,而他们的四肢、脚掌部位,也快速出现了难以忍受的麻痒。
那种痒,就仿佛深入骨髓一样,根本不是靠意志力能撑住的。
更何况,眼前这群混混,也谈不上什么意志力。因而很快,他们就伸手开始在麻痒的部位开始挠。
可不够,还是不够!
有几个人下的力气大,都已经挠出血了,可一点也不觉得解痒。那一块块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就像是有虫蚁在爬,几乎要将人逼疯。
……
这般非人的折磨下,这群人哪里还坚持得住!
因而,当雾气散去,那种难受的感觉却仍然还在的时候,他们已经慌了。
连三分钟都没到,一群刚刚还嚣张至极、扬言要去掉叶卿半条命的混混们,便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叶卿面前,一边哭叫一边求饶。
有几个没有节操的,甚至直接跪了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我好痒,我好难受。”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给我药,我好难受……”
“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金盆洗手,再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