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电话被挂断。
徐瑛呆愣地看着话筒,久久没有动。
天气已经很冷了,派出所的警察看她穿得单薄,便借给她一件军大衣。徐瑛裹着军大衣坐在冰冷的监室里,开始不停的咳嗽。警察看她那简直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势,便问她真的没有人可以来保释她了吗。徐瑛默然了很久,报出了一串电话。
周度来的很快,眉宇之间是掩不住的焦急声色。办完手续后,他忙不迭地把徐瑛从监室里带出来。
徐瑛对他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谢谢你。”
周度看着徐瑛苍白的脸色,拧着眉道:“不用说这个。”
见徐瑛把军大衣还给警察,他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本想罩在她身上,却突然顿住:“……徐瑛,你在流血。”
徐瑛呆呆地望着周度,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她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沿着她的腿往下滑,她低下头,刹时被鲜红的颜色刺伤了眼睛。
她忽然想起这几天她一直没什么胃口,本来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才吃不下,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她会这么痛,原来是这样。
她痴痴地呢喃着:“没有了……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