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
霍节过了一会才出声:“怎么突然说这个?”
徐瑛压下鼻腔里酸酸的感觉:“你说吧,我想听。”她怕再也听不到了。
“我……我们见面再说吧。”
徐瑛意外地执拗:“我想现在听。”
霍节感觉不对:“……为什么突然想听这句话。”
他不会说的。
徐瑛突然觉得好累,她不想再装了,他迟早会知道的,与其别人告诉他,不如她自己说。
“今天周度向我求婚。”
“……”霍节呼吸停滞。
“我答应了。”
徐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下好了,你再也不用说爱我了。”
清晨,周度睁开眼,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他走到客厅,那个本应该在床上睡懒觉的女人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眼睛处敷着两片冰袋。
周度坐在她旁边,捏捏她的手心:“怎么了?”
徐瑛抿了一会儿唇,嗓音哑哑的:“我早上起来看到眼睛有点肿,就敷一会儿。”
周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变了脸色,他把从她眼睛上冰袋拿开,冰袋下的眼睛几乎肿成核桃。
周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