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立马就蔫成打了霜的茄子,乖乖任他摆弄。
手指滑入她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门户外的豆子,指头微微用力,身下的女人就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
手指在合拢的门缝上上下下滑了几圈,在那门快要羞怯怯打开时,它抢先闯入,激得毫无防备的内壁一阵紧缩。还没等她适应,他的手指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地脚弄起来。
感受到水液后,霍节抽出手,换了另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抵住她的入口。
明明翕合收缩的花瓣已经热情地和他的端部亲吻在一起,徐瑛还是捂着脸,口是心非地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毁我清白。”
霍节扳开她的手,把她的脸扳向两个人紧贴的地方:“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
粗大的肉茎抵住柔软的贝肉,蘑菇头危险地陷入,上面已经沾满了淫靡的液体。
他在那里徐徐摩擦几下就猛地冲入,里面的嫩肉死死箍住他,霍节吸了一口气:“怎么那么紧?”
徐瑛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她有些恼他的莽撞,存了心要气他:“因为我老公阳痿,我好久都没做过了。”
霍节捏了一下她的脸:“你可真是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