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晚点,惨了惨了。
她看到周度一直盯着她笑,瞪了他一眼:“干嘛一直看着我。”
周度愉悦地笑着:“我很高兴你今天能和我说那些事。”
徐瑛想起刚才自己那副丢脸的样子,脸涨得通红。她斜过去,伸出手夹住他的脑袋使劲晃:“不许记得,快全部忘掉。”
周度连忙讨饶:“好好好,我已经全都忘了。”
徐瑛赶到宴会厅时,人已经散光了。
空荡荡地会场,只有霍节一个人坐在主桌。他面前的桌上已经倒了几个空酒瓶,手中的那杯酒正被他一饮而尽。
徐瑛慢慢腾挪过去,像个被罚站的学生似的立在他面前。
霍节仿佛没看到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
徐瑛受不了他的无视,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不要喝了。”
霍节慢慢抬起眼皮,面沉如水地盯着她:“你去哪儿了?”
徐瑛张着嘴,却说不出来,她哪里敢说实话。
霍节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你去了日本,和周度在一起。”
徐瑛震惊地望着他。
霍节嗤笑一声,打开手机给她看,是她和周度在飞机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