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瑛睁开眼时,天还未亮。
霍节压在她身上,重得像一大块石头,她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感觉没有一块骨头是好的。
她有些气恼地推开他,霍节被她攘醒,惺忪着眼睛凑到她下颌,似醒未醒地蹭着她:“瑛瑛。”
徐瑛没有回应他,起身走到浴室。
她本来是想洗漱的,可是看到浴室的洗漱用品都是一对一对的,一股火直冲脑门,顿时肺都快要气炸了。
牙刷与男人不与人共用是她的原则。昨天虽然是被强迫,她还是和柴菱共用了一个男人,现在难道她还要自己去用柴菱剩下的牙刷吗?
她又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上赶着跑到这来让别人侮辱自己,被稍微挑逗就立马顺水推舟了。
霍节到底把她看成什么?解闷的花生米?刚和柴菱上完床,立马就可以拉着她梅开二度。他是觉得她会甘愿做一个随叫随到供他发泄多余精力的免费性玩具吗?
徐瑛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印记,悲从中来,被霍节这样随意摆弄揉捏,她可不就是个性玩具吗?他从前在床上对她都是温柔体贴,处处都是以她为先,生怕她有一点点的难受。现在他有了柴菱,她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备用玩具,玩烂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