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说完他再次俯低头,把她口中余留的津甜悉数扫了一遍,到最后快要将她吻得窒息,才放开她沉喘。
她就像只小兔子,颤颤巍巍地缩在沙发缝里,被他吻得面颊透红,终于他从身上起开,往她臀上拍打了下,回头说:“还不吃?”
明雪扶着边起来,感觉躺得腰都快酸了,才坐正身子,就被他喂了一根鸡翅。
“都是从哪儿买的?”许昀郡望着桌上这么一大堆,果真是吃垃圾食品长大的首选口味。
明雪啃着鸡翅说:“学校东门那家。”
许昀郡抱着她上另一边沙发上,自己也坐上去,对正电视看着吃。
明雪每吃完一手食物,就要去观察下许昀郡的脸色,见人已恢复得差不多,跟没事人一样。
她心底里愈发乐开花,随手捧起奶茶喝。
才喝了一口,她觉得不对劲,拿在手上似乎比原先的更重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又转头瞧旁边那人手中的,立时叫喊:“你喝错我的了。”
许昀郡毫无愧色,像是故意的:“我想尝尝你这个味的。”
明雪认定他就是故意的,有气无力地解释:“这两杯是同一个口味。”
“那又怎么了?”他转头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