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夫妻就好像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大概是秋凉,江珏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莫名毛骨悚然。
睁眼看去,魍魉横行的黑夜里,身旁饿狼一样的目光饥渴发亮,盯着薄薄一层衣服下的这身细皮嫩肉,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晚上不睡觉的做什么?”
简直吓死个人。
“阿珏。”
“嗯?”
“我也想喝。”
……
第二日江珏难得又一次睡到了正午起来,久违的腰酸腿软,而干了坏事的人还是没能逃脱一大早就要去应付一堆臣子的活儿。
江珏起来再去看俩孩子。
兄妹俩非常有原则地拒绝了奶娘想替母亲来喂第一顿,饿着肚子硬是撑到了江珏过来,发现自己被夺食了的两人终于彻底记住了自己爹,并且就此深深记恨上了。
从此江栖似乎开发了一些新的乐趣,比如变着花样弄哭俩孩子。
给孩子起名字的事情一拖再拖,按祖例该是水字辈,大允本来就崇水德,又对了祖上的江姓,只夸有福气。
爹娘俩挑了一堆自己喜欢的字扔进了一个小瓶子,最终定在了个反复推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