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帝京的时候借的是江珏的名头,而她恰是春心萌动去安弥寺求了签文。
签文早在之前就被送给了江栖。
而那头的江栖,如果不是现在已经脱不开身,恐怕现在就会去找江珏算账。
礼部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一群安弥寺的和尚在城门口来做法,住持为了避嫌自然是不会来的,法事结束后一个小沙弥颤巍巍来到他面前,说住持有话带给他。
“阿弥陀佛,”小沙弥打了一声佛语,上回见了后山那人间修罗血海竟是眼前人所为,他真是怕了这人了,但师父有命又不得不来。
他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能否请施主私下一叙?”
江栖也是知道那住持的习惯,这关头若不是真紧急要命的事儿,也不会来找他。
到了边角处,小沙弥欲言又止,“一位女施主曾经在我寺求了一纸签文。”
“记得。”这说的不过就是江珏。
本来还想找个时候再拿着签文去找住持问问,后来忙得江栖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不知那签文可有异?”
小沙弥摇头,“女施主第一次去求签的时候,没得解签,不是因为解签师父不在,而是师父不敢妄言。说的是那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