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的口,把最大的秘密给抖了出去,这会儿找江栖的麻烦就是在蛮不讲理了。
但江栖都习惯江珏这脾气了,亲亲她的面颊,不管什么先认个错,然后才说正事。
“老雍王是先帝在帝京唯一的手足了,别看刚正不阿的样子还一股酸儒味儿,他装傻的本事可比朝堂上的任何人都强。”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还不是江珉整天灰头土脸的,江珏都快忘了他还有个王府要继承。
“说说早上还发生了什么?”
到这儿江栖才算是正了神色,“祈太妃把诏书交给了御史,那帮老骨头啃不动又杀不得,诏书是真的,但用蜡封过开口,玉玺盖在了蜡上,祈太妃也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但既然先帝告诉了她一些,那立江瑞的事情应该是她自己猜的。”
“要是没有你,那十成立的是江瑞。”
但偏偏就是有了江栖。
既然江栖胸有成竹,那江珏也不在乎结果。
她懒洋洋窝了身子,问了句:“什么时候宣诏?”
“明日。”
“倒是心急。”
至于是谁在急什么,和江珏关系不大,但说不好奇是假的。
一眼看穿了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