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宁王府里安排行军的事情,因着这事儿明面上都是江兆这个担着澹台迟名字的人一手操办,消息是经由大理寺卿府上秘密进来又秘密出去的,一个人处理几个人的事儿,要不是江珏盯着怕是连饭都顾不上,晚上都没精力耍流氓,偶尔都是在书房里凑合一晚的。
平日江珏也不会去打扰他,再几天就是小年,江栖才算清闲了一些,把佛经重新搬了出来。
“这事儿和你有关系不?”
居高临下瞅着正伏案誊抄佛经的江栖,江珏根本没打算听到一个不字。
“你还是笨点好。”江栖撂下笔,便算是默认了。
“太笨这会儿已经还在被你忽悠得团团转。”江珏没好气地回了他,还不忘追问了句,“你没别的事儿瞒着我了吧?”
江栖接得面不改色,“没了。”
这话说得也不假,按江栖原本的打算,他是想让江珏去西山行宫与世隔绝住上个半年的,那儿虽然无聊但算是这帝京除了自己眼皮子地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待一切尘埃落定,最坏的情况就是她不想从也得从。
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找个由头把人送过去,自己就被扒了出来,而江珏接受良好,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