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已经是习惯了他这些话,干脆摇头。
那胡人也不觉得沮丧,只郑重对她做了告辞,脱了件碍事的汉制外袍露出里面轻便的兽皮,看样子是要实力说话了。
江栖遮住了江珏的眼睛,拉着她往挡风幔帐后面的女眷那席去。
他让江珏在婢子们铺张开的白裘毯中坐下,抱着个暖炉,裹得圆滚滚,附身凑她耳边小声说了句,“等会儿你看我。”
被捂到有点懵的江珏抬头,视线正对上江栖的腰间,张嘴就来,“你也要脱吗?别吧。”
看着江栖头也不回的背影,后觉明白,她好像把江栖气走了。
直到北风大雪中,江栖穿的还是一身常服,潇洒自如地翻身上马入了队伍。大概是气场使然,那胡人和江栖之间明明隔着三四米,愣是没一个敢插在他们中间。
四下又是一片起哄,贵女们羡艳的目光向着江珏身上投来,手里握着的桃花符是藏都藏不住,江珏这才察觉出了些味儿。
但有江栖保证在前,江珏打了个哈欠,往裘堆里又缩了点,左右顾盼了一眼没人在看她,又把腿也垫了上来捂着。
作壁上观,这才是祸水的自觉。
一群青年才俊骑马奔出,无论别人怎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