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上门的姑娘基本上来一个就被他的脸勾搭走一个,问到后来都不是什么选不选秀了,直白就问她和这宁王处得怎么样,人脾气好不好,喜欢吃什么做什么……问那么详细干嘛,江珏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唉。”
又听见枕他腿上的人一声叹息,这已经从昨天到今天,睡着了还能听到两声,江栖端着杯子的手微微抖了一瞬。
“江栖。”
“嗯。”
她还是决定委婉着来,“你喜欢什么样的?”
放下杯子把人从自己腿上支棱起来,四目相对,望着江珏眨巴眨巴,江栖决定给她好好清醒一下脑子。
“我用不着选秀,我也不想睡别的女人,伺候你就够我忙的了。”
哦豁,被看穿了。
江珏羽睫颤了颤,一汪秋水眸是楚楚可怜,“那……男人?”
在钻牛角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正在熬醋的人。
她得了江栖一个眼神,你是在逗我吗?
“那万一有朝臣逼你呢?”
江栖冷静与她分析道:“古来朝臣逼选秀无非几种理由,无中宫,无太子,妃无德,不然便算是以无用之事扰乱朝纲。像是江珩,他如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