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 怎么都不像是能打的样子。
江枫也是没想到江珏会跟着来, 明明是从来没认过这个妹妹, 但见了这情景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也没管这什么秘密交易,破口大骂江栖不是个好东西。
“停灵送柩本来就是子女该干的事。”
话虽如此, 但这江枫从来不觉得江栖是个好人,他没给两人好脸色,还直白打量了被江栖护在身后的江珏,一点都不客气。
江珏也是头一次认识了这个三天两头找她不痛快的江枫到底长什么样。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但长得和江珏一点都不像,江珏生得娇媚淑软,而江枫实在是糙了些,脾气也不好。
要是换做别人敢这么看她,不消江珏开口,就该被挖了眼睛。
几个随从打扮的人正在闷声搬棺材,而三个能做主的人在风口上干站着,也不说话。
夜黑风高,江珏袖子底下悄悄勾了江栖的小指,她的手小,能完全被包在里面。江栖也没不耐烦,由着她的动作。
分开前,江枫才摸摸脑袋,虚张声势地粗声问了句:“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明明是对着江栖的方向,可谁都知道他问的人是江珏,无非是关于他和这帝京何怨何仇,又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