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胡人也是爽快,也不管这是不是什么推辞,“表示既然这是汉人的规矩,那我也能等,只求能常去府上拜见长公主。”
好像说不定她还能回心转意一样。
江珏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顶着江栖的死亡警告,如坐针毡地与他干了一杯算是一言为定。
歇宴后江珏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公主府,洗漱完躺到床上还没多久,房里蜡烛骤然全昏了过去。
江珏视线里全黑,隐约听到有人靠近了过来,她僵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良久,耳边才如催命般幽幽叹了一句,“阿珏,我好难过。”
江珏侧目,这又是个什么毛病?
不等江珏问他怎么又成了宁王的事情,江栖他先发制人。
“你盯着他看了好久。”
江珏愣了几拍子,才回过神知道他说的是那胡人。
节目表演不盯着台上的还盯着台下的吗……
“你拒绝他的时候犹豫了好久。”
她那不是被吓得吗……
“你还答应他来你府上。”
毕竟是友邦,她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落了人面子吧……
“你也不和我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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