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丢了它。”江栖难得神色郑重,“如果在宫里有什么不对,这个在身上,有一支专属于皇帝的暗卫会救你出来。”
这么一听,江珏只觉得脖子都要被压断了。
江栖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等江珏睁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回帝京的马车上了,连个告别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赶车的是江兆,一幅被拉来干苦力的哭丧脸。见江珏醒了,他嗷呜一嗓子就是哭诉他这些天是怎么被江栖压榨的,而江珏躺在床上吃吃喝喝还有人伺候,他都羡慕死了。
要是几周前的江珏定然是要不好意思的,但这会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一放帘子,老神在在任他说。
可离也在马车上,小姑娘这几天受了些惊吓,但所幸无大碍,见了江珏抱着她哭个不停,连问是不是被江栖那个畜生玩意儿虐待了。
江珏只好安慰她说自己没事,倒是她瘦了些,但没事,她瘦掉的肉自己身上都长回来了,这才让可离破涕为笑。
照着江栖的说法,他们先前遭了叛军埋伏,大理寺卿与昭宓长公主半途遇险与人走散,被行宫那边的驻军救了回去,两人在行宫耽搁了些时日,这才没跟着回帝京。
江珏听着这套说辞,只觉